桃花隐离景源县半个小时车程,远离主干道后沿着蜿蜒的一段山路停下,日式灯笼微微照亮古朴青石磊出的墙垣,红色的东瀛矮枫疏影摇曳,四周静悄悄的出奇,一扇斑驳的木门前没了以往的宾客盈门。
愚妈妈的桃花隐本就是开门做生意的餐馆兼东瀛风情酒店,但今天却风轻雅静。
推开吱呀的木门,踩着湿润的汀步,穿过景致小巧的园林,前些日子我没有发现,走了几步我就愈发觉得这庭院的布置素汐,“往事”也一幕幕涌上心头。
那个一进家门就脱光衣服的少年意气风发,耀武扬威地挺着大阳具,在石凳上,在庭院的连廊上,抱着熟母的圆臀随意发泄青春期的荷尔蒙,那幢东瀛庄园有过太多美好又香艳的记忆。
来到玄关,和式移门里暖色的灯光通明,一位正襟危坐地倩影映在门上。
一切都那么熟悉,那个“故事”里的李中翰在十四五岁就开荤尝到了禁果的滋味,按理来说性欲就将是野马奔腾,但她只有两个女人,愚妈妈那朵蜜桃肥臀担起了大部分性欲的处理,未经世事的少年发泄欲望的方式让我都觉得脸红。
屏住呼吸,轻轻拉开门,还没看清大和抚子那张温婉典雅的俏脸,作为母亲的她就对我行起土下座的大礼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我朝着抬起螓首的美熟女微笑。
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身端庄的淡紫色和服,粉色的腰带束着柳腰,紧绷在和服下摆的两颗大肥臀瓣浑圆,轻轻地垫在洁白的足袋上。
“欢迎回家,小翰。”愚妈妈青丝如云,盘在脑后的丸子头娇俏又优雅,一双桃花杏眼微微闪烁泪光,笑颜如花绽开,“以后在县里就别回电力公司宿舍了,知道吗?”
我才不想回那住了,刚想开口答应,愚妈妈就膝行着贴上我的大腿,还没等我有生理反应,一双白玉柔荑就温柔地解开我的皮带。
半软不硬的大鸡巴赤裸在愚妈妈的俏脸上,她没有一脸春情,认真地用手心托起龟头仔细端详,仿佛医生问诊。
“小翰,妈妈是想让你尊重你的女人,别怪妈妈捉弄你。”愚妈妈修长的玉手圈住龟头,另一只手捻在马眼前端,轻轻缓缓地提出了一根扭动空气地气针。
我还以为愚妈妈功力和我差不多,但现在看来,能把真气做到这么久还不散开,她的本事完全在我之上。
“现在可以勃起了,小翰。”愚妈妈再一次朝我行土下座的礼,不用她提醒,这一跪拜大鸡巴便生龙活虎地昂首挺胸,二十五公分的长度和粗壮的棒身青筋暴怒,马眼垂涎着流出晶莹的先走汁。
“小翰憋了一天,一定很想行房,妈妈准备好了,今晚就用妈妈的身子好好发泄吧。”愚妈妈抬起坨红的俏脸,柔荑翘着兰花指,圈成筒状放在小嘴前,像是一个漏斗,漏斗里斩男色的艳唇大大张开,香舌不知廉耻地柔媚搅动,如一只跳着妖艳舞蹈来捕获猎物的毒舌,看得我那大鸡巴颤巍巍地点头。
愚妈妈的上半张俏脸依然端庄典雅,原来用手这么做是为了雅观,柔荑圈着如画布,让那本该温驯端庄的脸和淫荡勾引的毒蛇香丁香区隔开来,愚妈妈真是太淑女了含屌吃精都这么优雅。
我双腿不听使唤地靠近,龟头伸进愚妈妈柔荑布置的“陷阱”里,一阵濡湿的触感点在龟头系带,柔荑遮住了香舌淫靡带侍奉,一声声搅拌粘稠唾液的娇喘挠着我的心尖。
温润湿滑的香舌灵活,无微不至地在龟头上画圈,突然愚妈妈含住龟头,柔软的唇瓣叼着龟头冠状沟,玉手抱住我的屁股,俏脸就前后耸动起来,龟头在她不停造着舌浪和真空的口腔里销魂,望着我的纯情杏眼和那吮吸着瘪了的脸颊反差巨大,咕叽咕叽的口交声钻进我的脑髓,仿佛被那温润的舌头在脑髓里搅动。
天鬼家的女人口活都有一个共同的,充满仪式感的循序渐进,一翻震颤舌头和口腔璧的蝶震后,愚妈妈修长的鹅颈就扭着螓首缓缓前进,斩男色的红唇在大鸡巴上留出一道道唇印,唇印像上记录极限的标记,直到吻在了我的小腹。
“妈妈,我不客气。”我抓住与妈妈脑后的发髻,双腿颤抖地艰难挺腰抽插,满足我凌虐心理地细微干呕刺激得我兽心大发,大鸡巴在那蠕动的喉咙中享受着既窄小又润滑的触感。
让我难以置信地是,愚妈妈的缩舌功夫简直比痴迷口交的楚惠还要厉害,一双舌头在龟头上画着八字舞,从小嘴追随到了最深处,温良优雅的眸子没有半点痛苦,依然静静地望着我,和我对视,仿佛能看到我心底,用温柔的直视安抚赤裸裸的性欲。
“仙人洞!妈妈,你的嘴简直就是仙人洞!”我低吼着,把那对有着纯情大眼睛的螓首当成鸡巴套子,狠操。
忽然愚妈妈的柔荑轻轻撑着我的腹肌,让我停下,二十五公分的巨物从那张艳红色的香唇里一寸寸拔出,龟头上粘着爱液拉丝,晶莹剔透,轻轻从大鸡巴根部舔掉拉丝,愚妈妈用着那空姐的低沉又温柔的声调说。
“中翰,妈妈许久都没这么侍奉过了,嘴巴有点累,请见谅。”愚妈妈柔荑柔柔地拉开和服交领,淡紫色的和服如花瓣剥开,从那圆润的香肩滑下到纤美的藕臂,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,一对J罩杯大奶子缓缓浮现,没有奶罩却依然翘挺如蜜桃,一根半透明的绸带环胸,窄窄的,只激凸的乳头和粉色的乳晕遮住。
“妈……”我口舌干燥。
“妈妈给你乳交。”愚妈妈柔臂环住大奶子下缘,颤巍巍的豪乳白皙如凝脂,白绸中的嫣红乳头犹抱琵琶半遮面,露出似有似无的粉晕,捧着两颗硕大饱满的乳球,一左一右包夹朱大鸡巴,愚妈妈轻轻垂下俏脸,斩男色的红唇嘟起吐出刚刚润滑过大鸡巴的香津。
公狗腰拼命耸动,愚妈妈也殷勤地配合大鸡巴抽送的频率,嵌着柔荑玉指的两颗巨乳忽上忽下,乳交的触感软糯如操了天上的一朵云那般美妙,愚妈妈一会脸红地看着龟头进出她深邃的乳沟,一会儿咬着嘴唇抬头望着我,琼鼻不时喷出柔美的娇叹,“嗯……嗯……嗯。”
直到精关的颤抖从大奶子上传递到她的心头,她用力挤压,默契地低头含住龟头,我抱着她的后脑闭上眼睛全身触电般酥麻,精液一股股射入。
“多谢儿子款待。”愚妈妈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,抬眼望着那依然勃起的大鸡巴,玉手托住睾丸,柔声赞美,“小翰,你的大屌儿还这么硬,这里到底能存多少呢?”
我头晕眼花,捧着愚妈妈的下巴坏笑,“这就要妈妈用下面那张小嘴一探究竟了。”